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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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1.
「對於輸贏，我並沒有過分的執著。」
薄葉烏歪歪在外廊。
璀璨的陽光被屋檐劃分，光暈散漫。
她說這話，心一點點也不虧：「只是微微末末的在意耳語，對於鬼舞辻無慘究竟是如何贏過我這件事？」
「畢竟。」
「這可是手握劇本的先發優勢。」
「竟然輸了？上一周目的我究竟是如何搞的？」
薄葉烏質問著。
“……”
煉獄杏壽郎望著鼓著一邊臉頰的薄葉烏，氣鼓鼓的好似小包子。
他好奇的：“發生了什麽事嘛？”
“……唔。”
薄葉烏不知曉如何與煉獄老師說。
或許是由於做了第一周目的夢，讓她回想起了熟悉的，屬於平平無奇高中生薄葉烏的日常。
她現在的情緒。
尤其是懷念和空洞，甚囂塵上。
於是忍不住想和煉獄老師聊點什麽。
她還記得。
一如既往是因為倦弱，在醫務室待了許久，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到夜間。
薄葉烏在邙陽諾爾留了宿舍，是鈔能力的特殊待遇，並不著急回去。
她於是蠻新奇的，在回宿舍的路上，繞著夜間些許不一樣的學校悠哉悠哉。
路過了家庭科教室——
「叮！」
突然響動的一聲嚇得薄葉烏一顫。
在寂靜的空無一人的夜間教書冒出這樣的異常，薄葉烏咕嘟的想起了赫赫聲名的邙陽諾爾七大怪談。
她怯怯懦懦的透過走廊的窗戶，往家庭科教室中瞥了一眸子。
——長著兩只高翹的耳朵，又或許是角的暗影似乎也察覺到薄葉烏。
氣勢洶洶的往她這邊望過來！
「！」
薄葉烏被嚇壞了。
“哦！”
但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薄葉？”
高翹著兩只角，不，只是發型和貓頭鷹如出一轍的煉獄杏壽郎老師。
他蹲在地上，這才不似人形。
站起來打開燈，終於明澈了薄葉烏的眼眸。
“……啊，原來是煉獄老師。”
薄葉烏松了一口氣。
她差點被嚇軟了。
“咕嘟。”
薄葉烏平緩了一下心情，試探的往家庭科教室望了望，“煉獄老師在做什麽？”
“在做披薩哦？”
放才的「叮！」是烤箱好了的聲音。
“……為什麽要做披薩？”
尤其是現在，大晚上，在家庭科教室。
“今天不是我執勤嘛，吃過便當過了一段時間就有點餓，於是想著要搞點什麽！”
煉獄杏壽郎笑著說。
“之前點了披薩外賣，但是畢竟是校規違反嘛，作為老師還是不要來第二次——”
說的這麽信誓旦旦。
薄葉烏記得煉獄老師並不是在意校規的人。
還挺我行我素的。
她不止一次瞥見薄葉烏老師被富岡老師啊，家庭科的鋼鐵冢老師啊捉到，隨之進行聲勢浩大的追逐戰。
“唔。”
薄葉烏似乎懂了什麽，“現在鋼鐵冢老師不在呢？”
“說的不錯！”
煉獄杏壽郎擺出點讚手勢。
他垂下眸子，瞥著薄葉烏纖細脆弱的小模樣，伸出手輕輕的帶著她進入家庭科教室。
推銷著：“正好我做了許多，披薩還是大家一起吃比較開心，薄葉也來吃點罷！”
“……”
正好薄葉烏有點餓。
披薩香噴噴熱乎乎的，在這時的確灰常蠱惑人心。
她於是半推半就的想要嘗嘗。
“啊。”
煉獄杏壽郎又想到什麽，“薄葉可以吃披薩嘛？”
畢竟由於身體問題。
她的便當也是家裏的廚師根據營養學做好了送過來的。
那三層的豪華便當灰常醒目。
薄葉烏慣會分給別人，嘴平伊之助因為這份投餵，不情不願扭扭捏捏的做了薄葉烏的小弟。
煉獄杏壽郎也被分到過幾次。
做的灰常好吃。
這麽一比較，他的披薩似乎好潦草。
“可以的。”
薄葉烏沒吃過。
她還挺饞的。
在口腹之欲的誘惑下，哪怕不行也要行！
“那就好！”
但是這麽哄騙煉獄老師讓薄葉烏良心有點疼。
她被分到了燙呼呼的一角。
這披薩灰常有煉獄老師的風格，喜歡吃的烏泱泱加入披薩胚中，做的外焦裏軟，餅胚和油脂交織的香被醬料點綴。
薄葉烏吹了幾口就迫不及待的咬下一角。
追著拉絲嚼吧嚼吧。
咬斷了吃進去，哈呼哈呼的吹著氣。
“呼……”
在煉獄杏壽郎熠熠期待的眼眸中，“好吃！”
“那就好！”
煉獄杏壽郎又說了一次。
他吃的比薄葉烏大口，吃的也快。
薄葉烏只感覺自己要咬好幾次的披薩被他啊嗚啊嗚的吃進去。
在臉頰上微微鼓起來，上下嚼動著。
吃的很香。
唔唔唔的含糊說著：“本來點外賣披薩那一次就想讓薄葉也嘗嘗的，但是外邊做的披薩還是有一點點不安心，而且不死川和伊黑對於分給學生披薩這件事表示反對……”
薄葉烏其實不是很可以聽清。
看來哪怕是煉獄老師也不可以反抗「吃東西時不能說話」這一富岡定理。
想到富岡老師，薄葉烏又笑了。
“咕？”
越來越貓頭鷹的煉獄老師歪歪頭。
“唔唔也沒什麽，富岡老師說他躲在外間樓梯孤零零吃便當只是因為吃東西時不能說話，現在已經變成了「在固定時間走過某一窗戶就可以看到富岡老師」的名景了。”
薄葉烏顫顫笑著，她發誓自己沒有一點點笑話富岡老師的意思。
但這件事實在有趣！
“哦！”
煉獄杏壽郎卻一臉他懂了，“原來是這樣！富岡老師竟然這般為我們著想！”
“……煉獄老師開心就好。”
薄葉烏又分了一角。
但吃到一半就感覺繼續吃下去的話，他的胃可能有點負擔不住。
畢竟是煉獄老師的好意，如若因為貪食導致身體出現問題的話，恐怕煉獄老師也不會開心。
於是薄葉烏停下了。
她望著這餘留的半角披薩，猶豫苦惱著。
“薄葉吃不下了嘛？”
而煉獄杏壽郎的胃口似乎無窮無盡。
他伸出手：“如若不在意的話我可以幫薄葉吃了。”
貓頭鷹望著披薩的眼神灰常專註。
薄葉烏一點點也不懷疑煉獄老師對於吃她餘留下來的披薩的這件事完全不在意，甚至因為可以多吃點還挺期待。
“……謝謝煉獄老師。”
煉獄杏壽郎接過。
他虔誠的往上一供，啊嗚幾口就吃走了薄葉烏三分之一的飯量。
讓薄葉烏的話眼神不由得落在他的腹間，好奇的考究著：“煉獄老師究竟可以吃多少呢？”
“唔嗯。”
煉獄杏壽郎抹抹唇角。
他開始收拾料理後的殘骸，讓明天的鋼鐵冢老師至少不要過分生氣。
“這一點我沒考慮過呢，或許是隨心情罷，自然太多還是吃不下的。”
“……”
「竟然，竟然是隨心情嘛？」
薄葉烏嘆為觀止。
“好了。”
煉獄杏壽郎丟掉手上的廚房紙，洗過手擦幹凈，轉過來對薄葉烏說：“我送你到宿舍罷。”
“好的。”
薄葉烏從宇宙貓貓的震撼中回過神來。
“謝謝煉獄老師。”
2.
「……這麽一想，煉獄老師總是在各種各樣的幫助我呢？」
薄葉烏望著他真摯熱心的眼眸。
他的的確確是希望幫助自己的，可是陣營戰這種事情，終究是需要薄葉烏獨自承擔的。
「啊！」
「如若鬼舞辻無慘可以自己曬曬陽光浴就好了！」
氣急敗壞的在深心中叫嚷著。
薄葉烏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等等？」
「曬曬太陽就好了……」
「在原劇情中，鬼舞辻無慘也是被鬼殺隊拼命拖曳到陽光下被物理除魔的。」
「而陣營戰的大前提，是我‘親手’將鬼舞辻無慘送走。」
——恐怕，在規則的權衡中。
陽光僅可以作為客觀的物理條件，並不是薄葉烏主觀對鬼舞辻無慘的傷害，加上那一周目她大概是加入了鬼殺隊。
以鬼殺隊的死傷，陣營戰妥妥的被判定為失敗！
「也就是說，既不可以依靠陽光，也不可以出現太多傷亡？」
「這怎麽行！」
近乎是想到這結論的下一瞬，薄葉烏就破防了。
開玩笑那可是鬼舞辻無慘。
和薄葉烏這種弱唧唧的惡鬼廢柴不一樣，他的的確確克服了日輪刀砍頭的致命弱點，哪怕是珠世和蝴蝶忍聯手的致命毒藥，只要給足時間就可以成功分解。
哪怕是被繼國緣一削弱，被產屋敷耀哉的炸藥近乎徹底焚毀，被毒藥拖曳了九千歲，弱化，仍舊近乎不可以被繼國緣一之外的任何赫刀傷害。
唯獨陽光。
唯獨陽光可以將他送走。
明明答案就在這裏，薄葉烏卻不可以填上去，還要另辟蹊徑？
簡直是開玩笑！
“……”
薄葉烏被這乍然浮現的猜想轟的暈乎乎。
但在表面上，她還是擺出了若無其事輕飄飄的笑，裝模作樣的對煉獄老師隱瞞著：“我只是有點點想吃披薩呢？”
“披薩？”
對於吃的。
煉獄杏壽郎從來滿心滿意的好奇。
薄葉烏於是將披薩的制作告訴煉獄杏壽郎，將孩子饞的口水咕嘟咕嘟。
他倏地站起來：“交給我！”
如火如荼的往廚房的方向殺過去，高昂的語調海殘留著：“我好快將披薩給薄葉送來！”
“期待著！”
薄葉烏揮揮爪。
等煉獄杏壽郎的灼燒色徹底消失在視線中。
薄葉烏啪嗒蔫在了榻榻米上。
她的眼淚唰唰流淌。
潸然淚下嗚嗚咽咽：“我這是什麽命啊。”
頹廢了一會。
她將自己收拾起來，端坐在桌子旁，給自己陣營戰的小夥伴，珠世藥師發了信。
反正萬世極樂教現在已經經營的不錯了，鬼殺隊的柱也在這邊團建。
就讓惡鬼也來罷！
薄葉烏如是想，輕飄飄的吹幹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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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葉烏歪歪在外廊。
璀璨的陽光被屋檐劃分，光暈散漫。
她說這話，心一點點也不虧：「只是微微末末的在意耳語，對於鬼舞辻無慘究竟是如何贏過我這件事？」
「畢竟。」
「這可是手握劇本的先發優勢。」
「竟然輸了？上一周目的我究竟是如何搞的？」
薄葉烏質問著。
“……”
煉獄杏壽郎望著鼓著一邊臉頰的薄葉烏，氣鼓鼓的好似小包子。
他好奇的：“發生了什麽事嘛？”
“……唔。”
薄葉烏不知曉如何與煉獄老師說。
或許是由於做了第一周目的夢，讓她回想起了熟悉的，屬於平平無奇高中生薄葉烏的日常。
她現在的情緒。
尤其是懷念和空洞，甚囂塵上。
於是忍不住想和煉獄老師聊點什麽。
她還記得。
一如既往是因為倦弱，在醫務室待了許久，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到夜間。
薄葉烏在邙陽諾爾留了宿舍，是鈔能力的特殊待遇，並不著急回去。
她於是蠻新奇的，在回宿舍的路上，繞著夜間些許不一樣的學校悠哉悠哉。
路過了家庭科教室——
「叮！」
突然響動的一聲嚇得薄葉烏一顫。
在寂靜的空無一人的夜間教書冒出這樣的異常，薄葉烏咕嘟的想起了赫赫聲名的邙陽諾爾七大怪談。
她怯怯懦懦的透過走廊的窗戶，往家庭科教室中瞥了一眸子。
——長著兩只高翹的耳朵，又或許是角的暗影似乎也察覺到薄葉烏。
氣勢洶洶的往她這邊望過來！
「！」
薄葉烏被嚇壞了。
“哦！”
但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薄葉？”
高翹著兩只角，不，只是發型和貓頭鷹如出一轍的煉獄杏壽郎老師。
他蹲在地上，這才不似人形。
站起來打開燈，終於明澈了薄葉烏的眼眸。
“……啊，原來是煉獄老師。”
薄葉烏松了一口氣。
她差點被嚇軟了。
“咕嘟。”
薄葉烏平緩了一下心情，試探的往家庭科教室望了望，“煉獄老師在做什麽？”
“在做披薩哦？”
放才的「叮！」是烤箱好了的聲音。
“……為什麽要做披薩？”
尤其是現在，大晚上，在家庭科教室。
“今天不是我執勤嘛，吃過便當過了一段時間就有點餓，於是想著要搞點什麽！”
煉獄杏壽郎笑著說。
“之前點了披薩外賣，但是畢竟是校規違反嘛，作為老師還是不要來第二次——”
說的這麽信誓旦旦。
薄葉烏記得煉獄老師並不是在意校規的人。
還挺我行我素的。
她不止一次瞥見薄葉烏老師被富岡老師啊，家庭科的鋼鐵冢老師啊捉到，隨之進行聲勢浩大的追逐戰。
“唔。”
薄葉烏似乎懂了什麽，“現在鋼鐵冢老師不在呢？”
“說的不錯！”
煉獄杏壽郎擺出點讚手勢。
他垂下眸子，瞥著薄葉烏纖細脆弱的小模樣，伸出手輕輕的帶著她進入家庭科教室。
推銷著：“正好我做了許多，披薩還是大家一起吃比較開心，薄葉也來吃點罷！”
“……”
正好薄葉烏有點餓。
披薩香噴噴熱乎乎的，在這時的確灰常蠱惑人心。
她於是半推半就的想要嘗嘗。
“啊。”
煉獄杏壽郎又想到什麽，“薄葉可以吃披薩嘛？”
畢竟由於身體問題。
她的便當也是家裏的廚師根據營養學做好了送過來的。
那三層的豪華便當灰常醒目。
薄葉烏慣會分給別人，嘴平伊之助因為這份投餵，不情不願扭扭捏捏的做了薄葉烏的小弟。
煉獄杏壽郎也被分到過幾次。
做的灰常好吃。
這麽一比較，他的披薩似乎好潦草。
“可以的。”
薄葉烏沒吃過。
她還挺饞的。
在口腹之欲的誘惑下，哪怕不行也要行！
“那就好！”
但是這麽哄騙煉獄老師讓薄葉烏良心有點疼。
她被分到了燙呼呼的一角。
這披薩灰常有煉獄老師的風格，喜歡吃的烏泱泱加入披薩胚中，做的外焦裏軟，餅胚和油脂交織的香被醬料點綴。
薄葉烏吹了幾口就迫不及待的咬下一角。
追著拉絲嚼吧嚼吧。
咬斷了吃進去，哈呼哈呼的吹著氣。
“呼……”
在煉獄杏壽郎熠熠期待的眼眸中，“好吃！”
“那就好！”
煉獄杏壽郎又說了一次。
他吃的比薄葉烏大口，吃的也快。
薄葉烏只感覺自己要咬好幾次的披薩被他啊嗚啊嗚的吃進去。
在臉頰上微微鼓起來，上下嚼動著。
吃的很香。
唔唔唔的含糊說著：“本來點外賣披薩那一次就想讓薄葉也嘗嘗的，但是外邊做的披薩還是有一點點不安心，而且不死川和伊黑對於分給學生披薩這件事表示反對……”
薄葉烏其實不是很可以聽清。
看來哪怕是煉獄老師也不可以反抗「吃東西時不能說話」這一富岡定理。
想到富岡老師，薄葉烏又笑了。
“咕？”
越來越貓頭鷹的煉獄老師歪歪頭。
“唔唔也沒什麽，富岡老師說他躲在外間樓梯孤零零吃便當只是因為吃東西時不能說話，現在已經變成了「在固定時間走過某一窗戶就可以看到富岡老師」的名景了。”
薄葉烏顫顫笑著，她發誓自己沒有一點點笑話富岡老師的意思。
但這件事實在有趣！
“哦！”
煉獄杏壽郎卻一臉他懂了，“原來是這樣！富岡老師竟然這般為我們著想！”
“……煉獄老師開心就好。”
薄葉烏又分了一角。
但吃到一半就感覺繼續吃下去的話，他的胃可能有點負擔不住。
畢竟是煉獄老師的好意，如若因為貪食導致身體出現問題的話，恐怕煉獄老師也不會開心。
於是薄葉烏停下了。
她望著這餘留的半角披薩，猶豫苦惱著。
“薄葉吃不下了嘛？”
而煉獄杏壽郎的胃口似乎無窮無盡。
他伸出手：“如若不在意的話我可以幫薄葉吃了。”
貓頭鷹望著披薩的眼神灰常專註。
薄葉烏一點點也不懷疑煉獄老師對於吃她餘留下來的披薩的這件事完全不在意，甚至因為可以多吃點還挺期待。
“……謝謝煉獄老師。”
煉獄杏壽郎接過。
他虔誠的往上一供，啊嗚幾口就吃走了薄葉烏三分之一的飯量。
讓薄葉烏的話眼神不由得落在他的腹間，好奇的考究著：“煉獄老師究竟可以吃多少呢？”
“唔嗯。”
煉獄杏壽郎抹抹唇角。
他開始收拾料理後的殘骸，讓明天的鋼鐵冢老師至少不要過分生氣。
“這一點我沒考慮過呢，或許是隨心情罷，自然太多還是吃不下的。”
“……”
「竟然，竟然是隨心情嘛？」
薄葉烏嘆為觀止。
“好了。”
煉獄杏壽郎丟掉手上的廚房紙，洗過手擦幹凈，轉過來對薄葉烏說：“我送你到宿舍罷。”
“好的。”
薄葉烏從宇宙貓貓的震撼中回過神來。
“謝謝煉獄老師。”
2.
「……這麽一想，煉獄老師總是在各種各樣的幫助我呢？」
薄葉烏望著他真摯熱心的眼眸。
他的的確確是希望幫助自己的，可是陣營戰這種事情，終究是需要薄葉烏獨自承擔的。
「啊！」
「如若鬼舞辻無慘可以自己曬曬陽光浴就好了！」
氣急敗壞的在深心中叫嚷著。
薄葉烏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等等？」
「曬曬太陽就好了……」
「在原劇情中，鬼舞辻無慘也是被鬼殺隊拼命拖曳到陽光下被物理除魔的。」
「而陣營戰的大前提，是我‘親手’將鬼舞辻無慘送走。」
——恐怕，在規則的權衡中。
陽光僅可以作為客觀的物理條件，並不是薄葉烏主觀對鬼舞辻無慘的傷害，加上那一周目她大概是加入了鬼殺隊。
以鬼殺隊的死傷，陣營戰妥妥的被判定為失敗！
「也就是說，既不可以依靠陽光，也不可以出現太多傷亡？」
「這怎麽行！」
近乎是想到這結論的下一瞬，薄葉烏就破防了。
開玩笑那可是鬼舞辻無慘。
和薄葉烏這種弱唧唧的惡鬼廢柴不一樣，他的的確確克服了日輪刀砍頭的致命弱點，哪怕是珠世和蝴蝶忍聯手的致命毒藥，只要給足時間就可以成功分解。
哪怕是被繼國緣一削弱，被產屋敷耀哉的炸藥近乎徹底焚毀，被毒藥拖曳了九千歲，弱化，仍舊近乎不可以被繼國緣一之外的任何赫刀傷害。
唯獨陽光。
唯獨陽光可以將他送走。
明明答案就在這裏，薄葉烏卻不可以填上去，還要另辟蹊徑？
簡直是開玩笑！
“……”
薄葉烏被這乍然浮現的猜想轟的暈乎乎。
但在表面上，她還是擺出了若無其事輕飄飄的笑，裝模作樣的對煉獄老師隱瞞著：“我只是有點點想吃披薩呢？”
“披薩？”
對於吃的。
煉獄杏壽郎從來滿心滿意的好奇。
薄葉烏於是將披薩的制作告訴煉獄杏壽郎，將孩子饞的口水咕嘟咕嘟。
他倏地站起來：“交給我！”
如火如荼的往廚房的方向殺過去，高昂的語調海殘留著：“我好快將披薩給薄葉送來！”
“期待著！”
薄葉烏揮揮爪。
等煉獄杏壽郎的灼燒色徹底消失在視線中。
薄葉烏啪嗒蔫在了榻榻米上。
她的眼淚唰唰流淌。
潸然淚下嗚嗚咽咽：“我這是什麽命啊。”
頹廢了一會。
她將自己收拾起來，端坐在桌子旁，給自己陣營戰的小夥伴，珠世藥師發了信。
反正萬世極樂教現在已經經營的不錯了，鬼殺隊的柱也在這邊團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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